第(3/3)页 戏台上,子泠一句一句地唱着、他唱过许多遍的唱戏,可无论是多少遍,他永远不会觉得疲惫。 而向来,子泠只唱悲剧,似乎每字每句,都是在唱着自己的人生。 一曲作罢、戏剧散场。 台下寥寥几人,秋月在掩袖垂泪,沈长歌静默无言,至于楚玦,他眼神复杂,难解其意。 子泠甩着宽大的水袖,回身,朝沈长歌一笑,然后慢慢地退到戏台之后。 唱戏人已然抽身,看戏人却深陷此中。 沈长歌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戏之中,子泠的唱腔同样牵动着她的思绪。 楚玦道:“走吧,我带你去见那个人。” 沈长歌嘟囔道:“究竟是谁?这么神神秘秘的?” 楚玦带着沈长歌往戏台之后走过去,道:“见了你就知道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