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说着在旁边变成了一个小案,将季秉烛扔在了旁边,自己盘腿坐在了一旁,百无聊赖地叼着一支笔。 季秉烛一看到纸,立刻“哦”了一声,乖巧地坐了下来,拿起一支笔来,开始歪歪扭扭地在那干净的纸张上面写字。 他写的又艰难又认真,通篇满页只有三个字――季秉烛。 他自从被鹿沐软禁在这里,已经锲而不舍地练了好几天的字了,连字迹也从原本的歪歪扭扭变成了现在的面前能像狗爬的了。 阿鸦一看到他这么奋力的写字就觉得难受,咬着笔含糊不清道:“既然写不出来就别写了,你看看你那字,哎呦我天呐,我活这么些年就没见过比你这更丑的字了,恭喜你啊,前无古人啊。” 季秉烛意志十分坚定,完全不受阿鸦的骚扰,一笔一划地练着他那狗爬的字,没一会就写满了一张,晾干墨迹之后,又开始写下一张。 阿鸦越看越觉得无聊,随手撕了一张纸下来,想了半天才画出来了一把刻着花纹的剑来。 他琢磨了半天,根据自己的记忆将那剑给画了出来,刚把笔放下,季秉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了过来,看到他这幅画,立刻“哇”的一声,道:“这是什么剑啊?鸦羽剑吗?唔,好像不是这样的。” 阿鸦翻了个白眼,道:“你什么时候能多读点书就好了,这不是鸦羽剑,是曲容剑。” 季秉烛摇了摇笔,含糊道:“曲容?没听说过。” 阿鸦嗤笑了一声,道:“几百年前,我被人称之为魔剑,传言持者必死,而那曲容剑便是和我并驾齐驱的名剑,虽然并列第一,不过因为他那光风霁月的假把式气质,加上认了一个道修大能为主,竟然处处压我一头,末了还假好心地来安慰我。” 他说着,直接将画画的画团成一团,直接扔了出去,越想越来气:“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若是下次再叫我见到他,我一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,让他看看这兵器榜首位的到底是谁。” 季秉烛看到他这么生气,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,但是还是连声安慰:“是你,是你,一直是你。” 阿鸦更加生气了,骂他:“废物!有你在,我指不定这辈子都入不了兵器榜了!” 季秉烛:“……” 季秉烛被平白无故地骂了一通,着实无辜,只好眨了眨眼睛,任由他骂。 阿鸦在那兀自生了会闷气,半天才将那团得皱巴巴的图纸捡了回来,摊开来一点点将那褶皱抹平了,臭着脸将图纸给季秉烛,没好气道:“给你,拿着,有机会让人给我去找找他现在在哪里。” 季秉烛小心翼翼接过来,很没有眼力劲地开口道:“找他干嘛呀?” 就算是要一比高下,也不至于专门去找曲容剑吧。 阿鸦恼羞成怒道:“我找场子不行吗?你废话怎么这么多?!” 季秉烛被骂得更加委屈了,只好将图纸折起来塞到了怀里,没再吱声了。 第(3/3)页